想说。
李妍:“……”
还是说了。
李响听了半晌,没有吭声。
“是不是现在拆伙,有点忘恩负义?”
李响翘唇:“在商言商,她托了你,你也帮曾琪赚了很多钱不是吗。”
这就是陈美兰女士与李妍最为不同的地方,陈女士很是分得清生意归生意,人情是人情。
李妍干笑:“总觉得过意不去。”
“格局低了。”李响说。
因为有些坐不住,他的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人勉强靠在哪里,软绵绵的。
李妍见他情况不对,起身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摸摸他的头。
“温度有点烫啊。”
“吃过药了。”他说。
一个小感冒而已,折腾不死人。
“吃过药你这温度也没下去,这不行。”
李妍将袋子放到一旁,径直进了卫生间去找毛巾。
靠在沙发边上的李响,情不自禁动了动嘴唇。
“……家里有白酒吗?”她人在卫生间里问。
“要喝酒?”他一脸好奇。
“不是用来喝的,帮你擦擦胳膊……”
小时候她烧厉害了,她奶奶就会用白酒帮她搓手臂以及大腿,她奶奶总说,人要是烧时间长了,就会烧成**。
李响不动声色挑了挑眼皮儿:“仓库里好像有。”
“你进屋待着去。”
……
帮他擦了酒,李妍试试他脑门的温度,非常满意地拍拍手。
“虽然是土方法,还是有点效果。”
李响人已经被烧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倒是想跟她多说两句,奈何身体不允许。
李妍检查检查屋子里的通风情况,又跑进厨房帮他煮了点粥。
其实小娟告诉她,人越是生病的时候越是要吃带营养的东西,这样才方便身体康复。李妍是把这话全部都记在了心里,开他家的冰箱,结果发现这人用冰箱可真是浪费。
冰箱空空如也。
真是干净。
有洁癖的人,他的冰箱都跟样品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