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说的对,难民里面的人确实有感恩戴德的存在,但是肯定也会有心术不正的。
刚刚组建起来的城池里面,肯定还会有小孩儿偷偷摸摸的,闹事行为也不少。
这样看起来情节也更加的饱满起来。
刚好,现在还有个小孩儿留在这里,能够顶一顶其他的。
演一次可是三百块钱。
这对于一般的人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在导演眼里,两场戏给小孩儿六百已经很多了。
而演完结束后,收到了六百块钱转账的盛阿兰心里面却是极其的没滋没味。
这六百块钱,还不够她吃一顿好一点的!
这演戏的钱,如果不是大咖,可真是比**都难赚——盛阿兰在心里面嫌弃的,且咬牙不满的想着。
不过好在,在导演这里又加深了新的印象!
导演说,明天还有一场难民的戏份。
她可以继续来。
摸着脖子上面,卡着今天进来的牌子,盛阿兰莫名的,就觉得自己怪心酸的。
秋秋坐在车子里面睡着了。
在一个分叉路口的时候,盛青周说:“回小公寓。”
脚踩在刹车上,看着红绿灯,简阳点头:“好的,老板。”
四十多分钟后,
简阳正要喊人说地方到了,大老板做了禁止出声的手势。
他弯下腰,抱起了小幼崽。
笔挺的西装有了些微的褶皱。
他抱着小孩儿回到了熟悉的小床上面,
冷淡的雪松气息缭绕在秋秋的鼻尖。
睡着的秋秋,身体接触到自己更熟悉的床,自发就团成了个小球球,小脸蛋儿蹭着床铺。
盛青周正在床边哑然失笑。
看了半晌。
他扯上了被子,放在了秋秋的身上。、
橘黄的小夜灯两起,莹莹温暖的照亮床头。
和过去看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床头前的两幅画,像是沉默的守望者,一左一右的护着秋秋。
十分钟后,门开了又关。
新的符纸也在秋秋的脑袋下垫着。
睡梦中的秋秋什么也没有察觉,却还是甜甜的翘了下唇角。
怯怯软软。
看的人眉眼也能温柔下来。
好好睡一觉吧。
他已经在心中做出了某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