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高的板凳上面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小幼崽微微笑着,眼眸也似**一澄晶莹的亮光,她说:“不是,你们,不一样。”
“只是摸摸”秋秋摸了摸自己的眼尾,小小的掌心贴着自己眼尾的位置轻轻摁压了一下,小幼崽微笑的说道:“动作很像。”
他们落下的指尖力度,指尖的痕迹,指尖的温度,都不一样。
每个人都不一样。
只是这个动作本身对秋秋来说,太过特殊了。
特殊的,只是被另外一个人轻轻的往自己的眼睛上这么一碰,她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那个色彩鲜艳又慵懒的人。
想起他懒散笑着喊自己小祖宗的模样。
想着他轻轻松松的抱着自己去比赛的模样。
想着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能会把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模样。
秋秋小幼崽,最是容易记着事,并把那些事情安安静静的重新记上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