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交流,他的外语用的也很熟练。
想当初他也代表过部队参加过国外的竞赛,那帮外国佬可不会和他讲华夏语。
“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你问的这些都是机密。
要不两位换个问题,比如国际形势啥的。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常宁开始满嘴跑火车,就是不往要点上说。
监控室中,高中队对常宁的表现十分满意。因为常宁从清醒后情绪就极为平稳,并没有表现出负面的情绪。
“行吧,给他上刑。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上完刑后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
不是我说,你将我要知道的告诉我,免受皮肉之苦不好吗?”
刺客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
见常宁只是沉默着,刺客心中满意但以他目前的人设必须表现出恼羞成怒的样子。
于是马上就给常宁大刑伺候,直接上药剂。
秃鹫拿出注射器在常宁眼前晃了晃:“这可是好东西,最近在国际市场上卖的挺火的。
据说这玩意能刺激人全身的神经,让人感受被灼伤的疼痛。
小子最后再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真不能说啊,要不你还是上刑吧,我准备好了。”
常宁自来熟的样子,让一直观察他反应的刺客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他们暴露了吧。
‘应该不会。’
刺客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可能,他刚才回忆了行动的所有细节,没有暴露的地方。
人都这么说了,秃鹫不动手感觉都对不起常宁。
话说这个常宁真是个奇葩,别的菜鸟到了这一环节不是破口大骂,就是哭爹喊娘,像常宁这样的还是头一次。
三双眼睛盯着药剂被缓缓注**身体,其中一双眼睛就是常宁自己的。
别看常宁表现的满不在乎,当他看到不知名药剂进入身体,他心里慌得不行。
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感觉周身有些燥热,后来越来越热还伴随着强烈的刺痛。
可怕的是这种疼痛不是持续的,而是断断续续的,就像潮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冲击着被审讯人的心理防线。
一时间审讯室内惨叫声不断,凄厉的声音传出老远,还挺吓人的。
幸亏这深山老林的没什么人,要是吓到百姓就不好了。
常宁现在算是理解度日如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