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什么时候来拜我这个师父?我如今身子骨还算硬朗,你若拜了师,还能将毕生所学教与你。”
沈相宜见状微微拧眉,伸手去扣他的手腕,他却笑着将手收了回去,“我就是大夫,难不成还给自己找个大夫瞧不成?左右是旧疾了,不打紧。”
“当真是旧疾?我瞧着,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替你瞧瞧。”沈相宜再去摸他的脉,依旧被回绝了。
“你若是做了我的弟子,你想给我把脉倒是无碍,你若不想,把了也无用,这是心病。”鬼医落下一子,沈相宜瞧着那枚棋子,微微皱眉,“此子落在这儿,是**之像。”
“有舍有得,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啊,老夫给你些时日细细想想。”鬼医又另一只手拿了白子落了下去,局势顿时来了个大反转,白子的龙已经形成了。
“我这个人散漫惯了,无心拜师……,不过你说的话,我会好生考虑,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沈相宜起身要走时,鬼医忽的笑了,轻声道:“只要医极精进,是男是女又有何妨?救人不分男女,怎么如今做个好大夫却要分男女不成?只要你做了我鬼医的弟子,将来必保你能在这世间横着走好。”
沈相宜若有所思的瞧着他,“你既这般厉害,怎么在黑市里不出去走动?”
“我这个人,眼睛水好使,畏光。”他答得意味深长。
“畏光开几副药吃了就好了。改日我带几副过来。先走了。”她朝鬼医作了个了揖,转身领着李盛去了越人院,越人院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同外头的院子有的一拼了,这院子虽在地下,可上头却有天井,一束光从天井处落下来,那天井里头的树长得格外的好。
来人见了沈相宜,抬手将人拦住了,“越人院岂是能随便闯的,赶紧走赶紧走。”
沈相宜默了片刻,朝那人淡道:“听说越老大近来时常咳血,我这儿有个好方子,不知方不方便。”
那人狐疑的打量着沈相宜,“我家爷已经约了神医问诊了,你哪儿来打哪儿去吧,这儿可不是玩的地方!”
身旁另一个人见状劝道:“连鬼医都没法子,那神医到时候瞧了也未必有法子,不如让他进去见一见,万一有用呢?那咱们岂不是也跟着沾光?”
“倒也在理,唉,你报上名姓来,我去通传一声,能不能见你,那可就不能保证了。”门口的打手身形高大粗壮,嗓子也大,生怕沈相宜听不见似的。
沈相宜站在原地,李盛上前走了一步,“我家公子是广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