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沈相宜去过章台院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她兄长的病情了,但在此之前,她要将府上的事情先肃清!以免到时候再起乱子,生出后顾之忧来。
这日之后,沈相宜每天都会在四书迷晕沈璋后过去给他按摩,一晃眼便过了三日,到了琼林宴的日子。
沈相宜大清早就被挖了起来,玉秀给她梳妆,说着趣事,“那天薛状元打马游街,结果不知怎的,尚书家小姐跌进了状元爷的怀里,听着那位大人的意思,是想将女儿许给他的,谁料他竟然拒绝了。”
沈相宜不置可否,薛玉霆野心极大,如今得中状元,心高气傲,怎会看上区区一个尚书府陈家!
她梳洗完毕,出了府,府外的马车上人都已经准备出发了。沈家二爷的马车备在后头,沈相宜见状微眯了眯眼,都说嫡庶有别,论理她父亲的马车才应该走在最前头。
前头的马车里探出一抹鹅黄色的身影,“真是懒人事多,再来晚些,宫宴就该散场了!还不快点!”
沈相宜按奈着脾气,挑开了话题:“这身鹅黄色与妹妹真是相衬。”
“那是自然,快走吧。”她扫了眼沈相宜这一身深色的衣裙,面露鄙夷,穿得真是寒酸老气又无趣,哪里盖得过她的风头,沈碧华放心的回了马车里,秀丽的脸上满是自傲。
沈相宜上了她父亲的马车,沈二爷握着她的手,温声道:“天冷,怎么不多穿两件。”
沈修辞将汤婆子塞进她手里,满怀关爱,他是位慈父,品性正直儒雅,性子温和隐忍,处事有理有节,如今虽然是个五品官,却是国子监祭酒,学子门生众多。
“父亲,女儿不冷的。”沈相宜心里暖暖的,倚着沈父。
马车摇摇晃晃的踏着雪进宫,沈修辞默了片刻,试探性的问:“这两日那位姓薛的状元屡次登门,为父瞧他话里的意思,似是十分中意你。”
沈相宜这两天忙着她兄长的事,没注意到,不由愣了愣,“中意我?可我与他素未谋面,谈何中意一说?”
“为父差人查了查,薛家在前朝也算是小有名望,只是后来衰落成了寒门,此人品性倒也不错,若娶了你,也算高攀,想来也不会欺负了你去。”沈修辞十分关爱这个宝贝女儿。
“父亲……不打算用女儿的婚事联姻吗?”婚事于她而言,她并没有看的太重,若能为家族助力,也未尝不可。
沈修辞诧异的瞧着这个女儿,“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
“若有位得力的女婿,国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