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闫少,说我们两个要订婚了。”粟裕歉声道,他刚才是为了套闫清宁的话,可是这事关文雨瞳,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来跟文雨瞳说一声。
文雨瞳微微皱眉,“你们两个开玩笑把我扯进来做什么?”
粟裕表情真诚,“这事的确是我不对,所以我立刻来跟你道歉了。”
文雨瞳抿了一下嘴,终是没忍住问说,“他说什么?”
粟裕脸色讪讪,欲言又止。
文雨瞳顿时便明白了,胸/口像是被人扎了一刀,疼的明显,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无异,“好像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要订婚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粟裕立刻说,“我一定会澄清的,今天我回家就去告诉我父母,不会再传出去这样的话让旁人误会,给你造成困扰我也很内疚。”
“没事,说开了就好了。”文雨瞳大度笑说。
粟裕再次道歉,告别离开。
刚一转身,他又回头,“那天在船上,闫清宁是因为颜子诚说了对你不利的话才大发脾气,之后他爸因为管教儿子不严得了不小的惩处,应该也是闫清宁帮你出气。”
文雨瞳脸上闪过错愕。
粟裕说,“如果你们两个有什么误会还是尽快说开的好,你们这样我们看着也别扭。”
文雨瞳一时思绪翻涌,不知道如何回话,只点了点头。
粟裕走了,文雨瞳独自坐在石凳上,心里不知是欢喜更多还是酸楚更多,已经是深秋了,输液落了满地,她抬头仰望高阔的天空,不知道心里的出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