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然目光闪躲,“你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
粟裕继续说,“撞文雨瞳车的人也是你指使的?”
王熙然猛然抬头,双眼通红,“你不要血口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平时里只待在家里,根本不出门。”
“嘴硬?”闫清宁冷笑,“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他转目看向门外,“把人带进来。”
门外立刻有人应声,手里抓着一男人进来,同样堵着嘴,绑着手脚。
男人被吓的不轻,跪伏在地上,浑身哆嗦。ωωw.Bǐqυgétν.net
王熙然一看到男人,脸上血色霎时褪尽,面露呆滞和慌张。
“你是什么人,轮船粟子月吊水那一天发生了什么,把事情经过全部说清楚。”闫清宁坐姿慵懒的靠着椅背,看也不看男人,淡淡开口。
男人脸上有淤青,大概是被人打过,闻言下意识的往后一缩,讷讷开口,我叫孙三,那天……那个何家的何少包了轮船一层,我就在船上当服务员,比赛之后,有个女孩子找到我,
给了我两万块钱,让我把船尾的人都引开,我虽然做了,但是十分好奇,便躲在角落里偷看,见她把另外一个女孩子给推了下去。”
他话音一落,众人皆脸色微变。
闫清宁继续说,“抬头看看,给你钱的人在不在这屋子里?”
男人小心抬头,眼角在屋里一瞄,最后落在头紧紧埋在胸/口的王熙然身上,哆嗦说,“是她、就是她给的我钱。之后又找到我,让我立刻离开广市。”
王熙然惶恐抬头,“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诬陷我。”
她慌张的看向闫清宁,“闫清宁,他胡说的,他一定被人指使诬陷我,我没有给他钱,更没有推粟子月。”
男人掏出一沓钱放在地上,“我知道差点出了人命很是害怕,这钱我一毛钱都没敢动,求各位放过我。”
粟裕抬步上前,半蹲下身,一把揪住王熙然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面容狠戾,“月月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她的命。”
王熙然疼的大喊大叫,涕泪横流,“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赖。”粟裕咬牙看着她,如果不是看她是个女人,他这时候早已经动手。
王熙然被迫仰着头,双目恐惧,不断的摇头流泪。
“还不认?”闫清宁淡淡看她一眼,又吩咐说,“门外的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