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解释,少爷也会故意不听。”
汪建宝说,“如果梅荣霍是故意的,那就没办法了。”
廖佳仰头,“梅家已经容不下我,我只能来找汪少。”
汪建宝笑,“别人那里容不下你了,才退而求其次想起我是吗?”
廖佳心里“咯噔”一下,看不出汪建宝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本来……一开始我就想来汪家,汪少爱听戏,我当你为知己,只是那天是梅少出手救了我,为了报恩,我才跟着梅少走的。”
汪建宝脸上笑容更深了,“知己?我汪建宝虽然家世不显赫,却也是华国顶级豪门之一,什么混到要和一个唱戏给人听的女人成为知己?”
听了汪建宝的话,廖佳愣在那,夜已经深了,寒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冰凉。
面前的男子一张清秀的脸温柔,笑容始终柔和,可是她只感觉到了冷意。
汪建宝没再看她,转身往家门里走。
廖佳一慌,脱口喊说,“汪少。”
汪建宝脚步一顿,微微侧头,他生了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带着几分恣意,“廖佳小姐,你搞错了一件事情,
我闲着无聊的时候是爱听曲,可从来不会把唱曲的人放到身边来,消遣而已,何必自找麻烦?梅荣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廖佳惊讶的张嘴,被一股迎面而来的寒风噎在那,刮的她泪眼朦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等她眼睛恢复明朗,只看到男人挺拔的背影进了家门,没有一丝迟疑和怜惜。
这一瞬间,她恍惚明白了一件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能攀附的,他们之间有一条无法逾越的深沟,她想跳过去,只能摔个粉身碎骨。
顾瑾第二天将做好的药送去梅家,嘱咐珊姐,务必要梅老太太按时吃。
顾瑾的交代珊姐哪里敢懈怠,郑重记在心上。
三天后,温宏毓再次来给梅老太太把脉,梅荣霍全程陪着,守在一旁等候。
过了半天,温宏毓放下手,问说,“老太太这两天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梅老太太摇头,“没有,吃的下睡的香,也没有再咳。”
温宏毓眼中到是闪过一抹诧异,不动声色的笑说,“那就好,梅老太太身体康健,已没有大碍。”
“谢谢你问一声。”梅荣霍彻底放心下来。
梅老太太也高兴,让家里的人给温宏毓拿了诊金。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