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由勃然大怒,威胁起阎埠贵来。
“好吧好吧,我这就去推!”
阎埠贵秒怂,这老太太要是吊死在他家里,那得多晦气啊?
然后易中海骑着阎埠贵的自行车就跑,聋老太太也跟着往医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把自己的自行车蹬的都快冒烟了,很是心疼。
“心疼啊三大爷,那你还借给他们!”林凡笑着调侃起了阎埠贵。
“林凡,我可不是你,我没有底气去拒绝聋老太太!”
阎埠贵不由苦笑着说道,有选择的话,他当然不会借。
可是聋老太太不讲理,惹火了她,那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比贾张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又这么大的年纪了,自己也不好跟她计较,只能咬牙接受这个事实。
“你们啊,就是被她吓怕了,就她也敢上吊?都是拿来吓唬你们的!”
林凡面带不屑的说道,他可不信聋老太太真的不怕死。
“我们可不敢赌这个可能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宁愿息事宁人!”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
跟林凡这个现代人不同,六十年代的人普遍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就算出事了,那他们也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行了,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我就不多说了!”
林凡带着方梦回去洗漱吃早饭了,有些人跪久了就站不起来,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