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确实受了伤,前胸肌肉淤青了一大片,目前看来,伤的不严重,只是肌肉损伤,不过依旧不能排除他是否有撞击到内脏的可能,倒是可以完全否了被撞骨折的猜想。
肋骨骨折的人,坐起不来身体。
再看看睡得香甜的陆尚,他的情况只能等到明天早上再看了。
睡得这样死,就是有恶心晕眩的感觉也看不出来。
吴迪和陆尚睡到半夜11点半,一人醒了一次起来放水,却还是没有醒酒。
两人都没有发现床上的好伙伴,只神情恍惚,步伐不稳,左晃右摆的行走在床与洗手间之间,连昏暗灯光下坐着的季末,他们都没看到,方便完,就直接回到床上继续倒头便睡。
观察二人一夜,季末也不是完全没有休息,在两人放水后,确定这段时间没有听到异响,她在地上休憩了很长时间,直到第二天早上6点半,隔壁房间先有了动静。
因为每天早上要早起上班,李琳有自己固定的生物钟,不管头一天晚上睡得多晚,第二天一早,一到6点半这个起床时间,不用闹钟,她一定醒。
季末就是在休息中,听到了隔壁响动颇大的床板声,才起身回隔壁房间的。
刚睁开眼,不说头疼得紧,满眼陌生的环境,给李琳吓了一跳。
她并不是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记忆,她只喝到了站不住,头晕,直发困的程度,没有到断片的地步。
昨晚被两个同事搀扶出餐馆,上了吴董的车她还记得。
哪怕是睡梦中季董简单帮她洗了澡的事情,因着有水流的刺激,她也恍惚间勉强眯了一眼那个画面,从而有一丝印象。
只是她太困了,如何也没能醒过来,只眼皮睁了那么一瞬。
但是除了这些以外,她在哪里,怎么过来的,她一无所知。
要不是房间里不光有她的衣服在晾晒,还有季董的衣服也挂着,她一定会以为昨天晚上恍惚间看到的洗澡一幕,是鬼压床,在做梦。
"你醒了?
这是吴董的房子,昨天你醉了以后,睡得太沉,如何也叫不起来,不晓得你住在哪里,我只能把你带到这边来。
昨天我帮你简单冲了个澡,换了睡衣,你要是还觉得醉酒不适,身上有酒味,可以自己再好好洗洗,缓解一下宿醉的不适感。"
直接推门而入,季末见李琳抱着被子坐在那里发呆,看上去并不舒服,她大步来到床边。
常去清瑶台,经过洗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