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季长羽一副你别是给我玩仙人跳的语气,质问自己,确定轻薄自己的人是他,瞧着他那无关己事的敷衍态度,二条和美气得更狠了,浑身上下抖得比刚刚还厉害,露在白被单外的香肩一耸一耸的,看样子就差没气抽过去。
"败类!
这种话你竟然问的出口!除了你还有谁!敢做不敢认,你不是个男人!"
二条和美的样子不像作假,仿佛真的被季长羽欺辱,愤怒至极。
那样子要不是季长羽真的糟蹋了她,演技可以堪比电影影后了。
被骂不是男人,季长羽一张不耐烦的俊脸阴沉下来,死盯着眼前满脸指控,咬定就是自己睡了她,一副自己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扶桑女人。
谁不是男人?他最是男人了!只要他想,夜夜做新郎都有人上赶子跟,现在不过是出了点意外而已。
可不会告诉任何人他不行,让别人笑话自己,尤其是跟一个扶桑女人说,哪怕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季长羽也没有直接回怼二条和美她放屁,只是勾了勾嘴角,对着二条和美讥笑道。
"就你这没有吸引力的身体,白给我我都不要,还糟蹋你?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睡的你?"
从醒来那一刻起,就认定了是有歹人想谋害自己,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没了意识,还在这扶桑女人的被窝里醒过来?
早就观察了这间酒店房间,季长羽什么痕迹也没有发现,甚至连一个用过的子孙隔离伞都没有。
心里咒骂,**,也不知道谁这么损,睡个女人也不正大光明的睡,还要栽赃到他头上,这样搞他!季长羽毫不不怜香惜玉的表现,还真有点儿败类的感觉。
没想到事情都摆在眼前了,这个姓季的竟然不要脸的否认,还问自己有什么证据!难不成还要她去医院做DNA鉴定么?
她一个可以做皇室王妃的贵族小姐,因为和男人不清不楚的事情,去医院做这种鉴定,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耻笑!
二条和美气得拿起身边的枕头,直接砸向季长羽,这也就是没其他重一点儿的东西,要是有,被扔出去的一定不会是枕头。
季长羽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混着呢,别说二条和美是一个他不感兴趣,且有嫌疑污蔑他的扶桑女人,就是他感兴趣的女人,他也并不是很绅士,都得别人哄着他,顺着他。
一把接住砸向自己面前的枕头,转手扔在地上,季长羽刚想上前拎着女人直接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