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
“那只是我的玩物,不能证明我就是突厥人。”
“看你也为朕行事多年,朕也不忍心看你如此模样,若是将所知之事全部说出,朕可免你一死,还可将你送还突厥。”
黄觉愣了一下,收了笑容,双眼痴痴的看着玄宗,半晌才挤出几个字:
“陛下金口玉言!”
“君无戏言。”
“二十三人,汉人十六,靺鞨三人,铁勒三人,我本名托勒,突厥人。当年李林甫所招募之人皆为胡人,他给我们起了汉人的名字,又在户部补了户籍,从此我们就有了身份。”
“那你是如何杀的回纥使者,是何人指使?”
“我们胡人之间所报动向之前,皆有互传密语商议。回纥使者乃是当初将我变为奴隶之人,早想杀之,无人指使。”
“若有虚言,只要你尚在大唐境地,随时就地处死抛尸。何忠甫,带他回大理寺疗伤,半个月后放他出狱离开长安。”
“陛下,那剩余之人呢?”何忠甫问。
“赐死。”玄宗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答道。
就这样,不良人这个称谓自此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成为了后世记载中的只言片语。
回纥使者被杀一案终于告一段落,但李非并不满意,他原本以为一定是有人为了配合安禄山故意使的手段,现在看来好像两者没有一点关联。
思来想去,李非依然觉得不可能这么巧合,于是又到大理寺,面见托勒。
但面对李非,铁勒守口如瓶,不管李非怎么问,始终不予回答。玄宗已经对他赦免,李非无法再对其用刑,也就只好作罢。
审问铁勒之后,玄宗越想越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对着高力士就是一顿怒斥:
“高将军,你还曾说李林甫忠心不二,如今看来,他这老贼实在是罪该万死,竟敢背着我做这等欺君之事,若是朕知道他那些后人将他埋在哪里,朕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赐他毒酒也算是便宜他了,告知岭南各州府,所有李林甫流放之后人,一律不得以乞讨度日,不得献身大庭广众之下,不得有居所寄宿,若有违犯,革去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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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力士也是听的一身冷汗,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玄宗发过这么大的火了,又不敢安慰,只能躬身静静地听着,大气都不敢喘。
“还有这些胡人,朕对他们视同己出,依然不能让其与朕同心,看来李非所言并非无理取闹,给安禄山下旨,让他一个月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