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越发感觉到我已经老了。”塔诺·萨里感慨了一句,“郭已经跟我说了,我知道他早晚会走上战场,只是因为身份问题才呆在我这里,他想跟着你,我当然不会反对。”
“我就不说小心一点之类的话了,走上战场,很多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战场上很难界定正义或者邪恶,我只希望你们能保持本心,不要让战争吞噬了你们自己,让自己变成一只被战争驱动的没有了灵魂的野狗,只知道啃食腐肉和污血,变成没有灵魂的恶兽。”
王镇一愣,没想到这位老人会说出这种话,“你放心,也许战争很难界定正义或者邪恶,但我们有自己的底线,我们只会做我们认为正义的事。”
“哈哈,希望如此,有什么困难可以来艾比克酒吧,你永远都是艾比克的人。”塔诺·萨里给了郭靖云一个拥抱,“在伊拉克、叙利亚、利比亚、南非等等很多地方都有艾比克酒吧。”
“谢谢你,塔诺先生,我会常来找你喝酒的。”郭靖云重重点头说道。
从酒吧出来,王镇好奇问道:“这位塔诺·萨里之前是干什么,这可不像是个普通的酒吧老板,叙利亚、利比亚,这可都是战乱区。”
“我也不知道,听其他人说,塔诺先生年轻的时候也是雇佣兵,退休之后在巴格达开了一家酒吧,更多的我就不知道了。”郭靖云摇头说道。
王镇回头看了一眼艾比克酒吧的照片,若有所思。
“行吧,走了,我带你去认识下其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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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痒痒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