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男人紧紧的握着,有些黏腻的血蹭上她的手指。
如同附骨之疽无法摆脱,就像她和裴欲行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裴欲行在强求,在执拗的握着她的手求她回头。ωωw.
她看向裴欲行的眼,纤细带血的手指控制不住的触上那染血的戒指,“我......”
他眼型很好看,是少见的桃花眼,眼尾上挑,像是无时无刻都在笑,看谁都是情根深种的模样。
但他平日漂亮的桃花眼眼神散漫,嘴角勾笑,视线却都没有聚焦,平添几分疏离慵懒。
他惯常指尖夹着猩红烟头,温和的注视着无数人倾吐爱意,之后丝毫慢条斯理的拒绝。
但此刻的姿态却足以让无数见过他的人大跌眼镜。
温月宁手指倏地停顿,指尖跟戒指只差几厘米的距离,“抱歉。”
裴欲行嘴角的笑都渐渐撑不住了,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眶的微红,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可怜。
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像是有些紧张,也像是在努力压下失落:“宝宝,是我不好...我又逼你接受我了。”
“我——”他眉头一皱,嘶了一声,猛的呛咳几声,殷红灼热的血喷溅到她白裙上,格外刺眼。
温月宁还没来及反应,他朝后一靠,把温月宁推开自己的身边领域,近乎是慌乱无措的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他深吸一口气后从胸口处的口袋中掏出手帕,细致的擦拭她身上的血迹,却无能无力越擦晕染的越大片。
“是我不好,宝宝我分明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我......”
“我已经努力了,但是...但是一见你却连那些乱七八糟的劝诫伪装的想法就都忘了...”
他一边咳一边解释,小腹处的血迹淅淅沥沥的滴到地上。
分明刚刚面对歹徒都傲骨凛凛的人,在她面前为什么总是搞得这么狼狈不堪?
仓库的门大开,一卷清风撩起她的发丝,她眉眼有一丝茫然,如果裴欲行只是把她当做宠物看待的话,为什么刚刚非要救自己?
她心中难得涌起烦躁不安,不再细想,“裴欲行,我们先去医院。”
他面色苍白又俊逸,“那戒指......”
她本想说让他丢掉,但看到他掩盖不住颤抖的手指时,鬼使神差的道:“你先帮我收着。”
裴欲行像被这个惊喜冲击的呆了,良久才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