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裴欲行发表完病娇吟唱,就体力不支脸色苍白的离开去止血了。
大概是伤口很严重,他竟然没有一刻不停的黏在她身边,一连两天没有出现。
屋子里营养液很充足,她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
温月宁抱着被子盯着卧室角落的柜子发呆,那天裴欲行推开了柜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里面散发出来的冷光和怪异的香味。
里面是有什么秘密吗?
她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柜前,想着裴欲行只说了屋门不能开,那么柜门应该没问题?
手指轻轻一推,柜门就应声滑开。
里面的一切让她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僵直在地。
——柜里别有洞天,里面竟然是设备精密完善的实验室,银白色的实验室散发着冷光。
但玻璃笼中不是实验用的小白鼠或小白兔,而是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离她最近的左手边是一个玻璃器皿,福尔马林中泡着一只断手,那手纤细白皙,指节柔软又精致。
在福尔马林中漂浮着,做出一个微微蜷缩的姿势,youren又美好。
温月宁身子僵硬,硬着头皮朝里走了一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实验台。
上面有一个僵硬苍白的人,胳膊上的留置针朝外溢着鲜血,实验台下边有一个巨型烧杯,里面是殷红浓稠的血。
她突然听见很轻的敲击声,惊恐的寻声看过去,发现在她身后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里面竟然漂浮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跟她很像的女人。
年轻女人鼻中连着管子,贪婪的吸食氧气,咚咚咚的敲着缸壁,恳求的想要她求自己。
温月宁终于知道为何会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了。
自从她进来之后,见到的所有东西,不管是在福尔马林中泡着的手,实验台上人的胳膊,甚至是这个女人。
都像是依照着她的模样雕刻复制出来的。
太诡异了。
这一切都太疯狂了。
裴欲行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呼吸都停了下来,近乎于惊恐的靠近玻璃缸的位置,看向那个女人的眼睛,“你——”
“咔——”
身后传来开门声,接着灯光大亮,刺眼的她一时心神都恍惚了。
裴欲行闲庭信步一般走近,揽着她的腰,温柔又无奈的道:“宝宝怎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