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宁被整个裹进大衣中,分明大衣带着温热气息,却让她冷的发抖。
帐篷外不知何时站着几十个保镖,她待得帐篷被围住,和其余的帐篷分隔开来。
邵老师被围在外边,谄媚的看着裴欲行的位置。
温月宁不经意和她对视,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她指尖冰凉,眼皮沉的厉害,但依旧不死心的问:“邵...美术班那边有你安排的人?”
“嗯?”裴欲行脸色阴冷,“美术班是我投资的,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去应聘的时候她们拒绝了你吗?”
“本来我不想让宝宝去和别人接触了,”他眉梢一挑,“但是,我看宝宝那么难过,所以就买下了整个美术班。”ωωw.
保镖恭敬的打开车门,他抱着温月宁坐进去,“还把他们安排进了集团大厦,这样我就能和宝宝离得更近一点了。”
温月宁张了张嘴,无力的闭上了眼。
“裴欲行,你能放过我吗?”她语气哀求,“这样,我们两个都好过。”
冰凉的指腹搭在她唇上,裴欲行轻轻的“嘘——”了一声。
“宝宝如果不想让我在这里上.你的话——”他轻笑,“就乖一点。”
他的声音贴着耳侧传来,像是毒蛇缠绕,无休无止。
“毕竟,我没有宝宝陪着的话,就会死掉啊。”
温月宁深吸一口气,眼睫微颤,头脑中混乱又昏沉。
她一路上胆战心惊,刚闭上眼就睡着了。
再醒来,就又看到脚踝上熟悉的镣铐。
她睁眼后有些诧异惊恐的看向四周,一个小却严密的钢化玻璃制成的房间。
几平米的房间中只有一张床和对面墙上的电视。
钢化玻璃外像是被罩着一层白色的纸盒,一眼看过去全都是刺目的白。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一室寂静。
而书房内,裴欲行从监控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猫儿。
刑讯中最熬人心智的,就是把犯人单独放在一个全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的房间,不许任何人和他聊天。一天,两天,三天,可能忍得住。
但...一周过去,一个月过去,就会像熬鹰一样——
不管多倔的人,也会崩溃求饶,变得脆弱又可怜,全身心的依赖那个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ωωw.
裴欲行只要一想到他的宝宝会露出可爱可口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