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要做到。”
“啊?”温月宁听出温长康话语中的疲惫,抿了抿唇小声问他,“什么事情呀叔叔?”
温长康声音坚决,“宁宁,三天内跟裴欲行结婚,我说的是——
你们去领结婚证。”
“什么?!”温月宁不敢置信的摇头,“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这些都不是大事,裴欲行可以解决,你听我说宁宁。
温家...碰上了些事情,只有跟裴家联系更加紧密,才能稳住温家的股票......”
温长康后边一连串的解释,温月宁都没有听进耳朵中。
她感受到一股摄人的视线,懵懂抬头却跟裴欲行对视,她看见裴欲行支颐着头,薄唇微掀,轻笑了一声。
他说:“嫁给我吧,宁宁。”
这一刻,温月宁感觉自己被冰封住,全身冷到可怕,前面近二十年的经历都成为迷幻泡影。
只有面前披着完美皮囊的恶魔才是真实。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像是一只被雨淋湿无家可归的小猫,“好啊。”
她想,没人有疼她了,她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行,活下去,然后把裴欲行丢掉,去重新开始。
裴欲行桃花眼潋滟,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唇瓣,叹谓轻哄,“宝宝别哭。”
她很乖,真的很乖。
听话的跟裴欲行去领证,听话的搬进裴欲行家中,但她冲着裴欲行的笑都不甜了。
她在用这种方式折磨一个爱她爱到尘埃中的人。
裴欲行嘴角和煦的笑意慢慢消失,他眼中全是狰狞和燥意。
为什么...为什么他分明得到了温月宁的人,但却像是失去了她的心?
但他已经舍弃不去了,至少...能每天看到温月宁,他就已经满足到心都激动了。
但就在温月宁住进他家中的第三天,连每天看到温月宁的机会他都失去了。
裴欲行听完管家的汇报,脸色倏地沉下来,一字一顿的道:“她说她去住宿舍了?”
管家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夫人还说...”
“什么?”
“学校宿舍管的严,关门时间在晚上十点,周六日要外宿还得向导员请假,所以...平时就不回来了。”
裴欲行眉梢带着冷戾,捏着手机的手用力,青筋直跳狰狞可怕,手机发出咯吱咯吱不堪承受的声音。
最终一声闷响被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