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谈机上。
看着那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步谈机,光头指挥官心急如焚。
他知道,只要拿到那步谈机就能呼叫增援,拿不到可能就是一死。
情急之下,他决定生死一搏!
在双手挣脱不开燕斌钳制的情况下,用光头重重地撞开燕斌握枪得手腕,右腿牟足劲向后踢去。
燕斌手疾眼快,一个侧身躲过了他的偷袭。
又顺势抬起自己的右腿狠狠的踩向光头指挥官踢空的右腿腿窝。‘咔嚓!’
‘啊啊!’
光头指挥官瞬间单膝跪地,骨头断裂的声音混合着他的惨叫声充斥指挥部。
枪口重新贴上了他的后脑勺。
“再不老实四肢就全废了。”燕斌冷言一句。
说完将疼的龇牙咧嘴的光头指挥官重新拎回椅子上,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一根忘记在什么时候装进去的麻绳,将他给死死地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燕斌思虑了一下,就算他现在控制住了米军指挥官,但逼米军投降恐怕是行不通。
就算这光头指挥官是个孬种同意投降,但外面的米军士兵们可不一定会听他的,仗还没开打就投降。
将桥直接亮给志愿军炸,将陆战一师的一万条性命交付出去。
这么做很可能适得其反,激怒米军士兵。
所以,得换一种方法利用米军指挥官为志愿军战士们‘排忧解难’才行。
“你到底想干什么。”见燕斌没有直接杀掉他而是将他绑起来,那光头指挥官大喊着质问身后的燕斌。
燕斌绑完绳子又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块抹布死死塞在了那光头指挥官的嘴里。
确保他不能发出声音后,这才拿起桌子上的步谈机,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露出渗人的微笑:“我想干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燕斌话音一落,直接点开那步谈机上的按钮,模仿着光头指挥官低沉粗狂的声音,对步谈机那边道:“派两队人切断桥南敌人退路。”
“切记,为继续诱敌深入不准使用重型武器。”
“其他人保持警惕,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驻地后方山坡发现敌军,桥南桥北各调派一半兵力回防!”
“唔唔唔!”被绑住身子堵住嘴的光头指挥官想要提醒步谈机另一头的士兵,一切都是陷阱。
可他拼尽全力,也只通过喉咙发出了几声怪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