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温酒!你放我出去,你既嫌我又何必将我带在身旁,你杀了我啊,杀了我!”
自从温酒将黄鸣带到边疆,他便日日在帐内怒骂抱怨。
虎悦听到后,嫌弃的啐了一口,去了帅营:
“王爷,那黄鸣又在寻死觅活,要属下说,您干嘛要一直带着他,这样的凹糟汉就应该直接溺死算了。”
温酒抬头道:“本王不允许他顶着那张脸在外自甘下**,以后他的事不必跟禀报,”
温酒顿了顿,叹息:“也不知道阿竹在宫中可安好,他也到了嫁人的年纪,母皇跟凤君应该会给他找一户好女郎吧,对了,最近打的皮毛有运回都城吗?”
“回王爷,都已经运回去了,你放心好了。”
“嗯,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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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十五中秋,
温酒走出帐篷,怔怔的看着天上圆月,虎悦脸色苍白的跑到温酒身旁:
“不好了王爷,”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温酒皱着眉看着冒冒失失的虎悦,
“三三皇子伙同柯赫,谋害女皇被赐死了”
温酒失态的抓住了虎悦的肩膀:
“你说什么?!”
本就气息不稳的虎悦被这么一抓,重咳了起来,温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有些重了,她失魂落魄的松开了手:
“怎么会呢?阿竹从小胆子就不大,他与温晴更是没有什么关联,他好好的谋害女皇做什么,不行,本王要回趟都城问个清楚,”x33
温酒边说边走向战马,说着就要骑马离去,虎悦直接挡在温酒的马前:
“不可啊王爷!镇守边疆无诏不得擅自回都,而且想必三皇子已被安葬了,您即便回去也来不及了”
“让开!”
“王爷!!三皇子已经薨了!您冷静点!”
温酒抓紧缰绳的手渐渐松开,念了一句:“柯赫啊,虎悦将黄鸣处理了吧,”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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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竹迷迷糊糊的从马车上醒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位置有些诧异,自己不是应该被赐死了么,这是怎么回事,他拿起身边打包好的包裹,看到一份文书、许多银票以及他自己的换洗衣物,他打开文书,名字上赫然是涅生二字,他刹那明白了温晴的意思,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