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神色复杂,缓声道:
“当日,真是太女将你强行掳回东宫,占了你?”
“不然呢?!奴还能骗殿下不成!当日看到的人那么多!奴说没说谎,殿下一问便知!”
温酒仔细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男子,想起初见他时,他一席青衫居于帘后,虽身处泥泞之中,却出淤泥而不染,自己有时看他即便落入尘埃还那么努力的活着,如同看的了自己,所以一直对他多有照顾,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如莲般的男子就变了呢?
“本宫知道了,来人,先带黄公子回府,”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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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哼着小曲儿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门口马车行李整整齐齐排了一排,沐儿正站在东宫正门口等着她,
温晴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没带回来啥奇怪的公子啊,大晚上跑路这是干啥呢?
“沐儿?这是作何啊?不是明日启程吗?”
“殿下何必问沐儿,遇到问题不妨先问问自己,如果不是有人乞巧节在众目睽睽之下先是跟五殿下因为一位公子争执,之后又与二殿为了一个公子大打出手的话,我等也不用日夜兼程了,当然了,如果殿下不介意明日一早被女皇召入大殿上思想教育课的话,也是可以明日再启程的。”
温晴笑脸一僵,二话不说爬上马车,
“快快快,现在就走,岳北的百姓们尚在水深火热之中,孤如何能在榻上安心入睡,传令下去,明日若是母皇派人来问,就说孤不忍百姓多受一日苦难提前出发了。”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