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发现母亲和妹妹竟然还没走。
他无心多谈,敷衍几句刚要赶人,他母亲便把他叫过去说了她的打算。
钱立伟都惊呆了,他也不明白,**是怎么这么轻易说出这个要求的。
“既然妈这么看重门当户对,又是怎么有信心吴家能看上我们钱家呢?如今两家发展不可同日而语,也不知道妈是怎么……有自信娶高攀呢?”
钱母被他讽刺的心口直抽抽,捂着心口道:“你,你如今跟你亲妈说话非要这般阴阳怪气吗?”ъìQυGΕtV.℃ǒΜ
钱立伟不置可否。
但在**说吴小金是个弃妇的时候,又忍不住道:“人家如今手握好几家店面,那些店家家生意爆火,月流水恐怕都能赶上钱家那个破败的小厂子。
也不知道,您是怎么就能看不上人家的?
您闺女可是您的宝贝疙瘩,她赚过一分钱吗?”
“你——”
钱母被他讽刺的心口不断起伏。
但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再争执下去,也不过是老生常谈那一套。
钱母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这个儿子她已经根本管不了了。
但即便她的心不死,总想让两人复婚,把大孙子要回来,可钱立伟宁愿几个月不看孩子,也不让她有机会接近自己的儿女。
一时间,钱母也是没辙了。
钱立美等了许久,不见她哥嫂复婚的动静,高利贷那边又催着还钱了。
她再还不上,高利贷的人便说要把她卖到南洋去。
她害怕极了,吓得回家找她妈要钱。
钱母也是被这烂摊子弄的心力交瘁,忍不住骂道:“怎么又要钱啊?我前天不是才给过你五百吗?你怎么花钱这么猛啊?你是不是又去赌了?你不是答应过妈不再去赌的吗?”
钱立美哭道:“那点子钱,还不够利息呢!你说不让我去赌,你倒是给我攒嫁妆啊!没有嫁妆,我根本嫁不进何家!若是你挣得多,我至于靠自己去赌博赚钱吗?”
钱母被亲女儿这一通白眼狼的说法气的心肝疼,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她不能看她一条路走到黑,耐着性子劝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吗?那何家少爷若有心娶你,哪里会在乎这些嫁妆?咱们钱家也没破落到那个地步呢!他就是纯粹不想娶你!”
钱立美哪里听得进去这种话,忍不住道:“你别说了,我不听!他是想娶我的,只是他家里人不同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