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令淮听到她说这话都觉得刺耳,皱眉厌烦道:“丁小姐果然心里有鬼,看谁都是鬼。对于你污蔑我名誉的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说完,也不理她,直接带着孩子们走了。
果然,等丁慧敏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待了两天后,又从父亲的嘴里得知家里又快倒闭一家厂子。
看着父亲日益烦躁的样子,短短几日,从前保养得宜的脸上也增加了皱纹,五黑的青丝也舔了白发。ъìQυGΕtV.℃ǒΜ
丁慧敏终于明白,有些事情,真的请求不来,孟令淮这块肉,她啃不动。
抛开那一时上了头的恋爱思想,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很有分寸感的清醒女人。
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遭了孟令淮这么多冷脸,她也终于从那热血上头的情绪中走出来一些,不再那么热切。
女人一旦冷静下来,放手也没那么难了。
于是第二天,孟令淮的厂子接到了一封信,孟令淮打开信后,看到了她的“求饶”。
信上说她再也不会骚扰他,请求他高抬贵手,别再针对丁家产业了。
孟令淮挑了挑眉,把信扔到了一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真当我也是那些勾勾手就跟着走的凡夫俗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