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杀人,张嘴咬人。
哪一样,是狗敢干的事儿?
“活腻了?”祁熹继续问道。
大熊垂着脑袋,夹着尾巴,苟着做狗。
县令最先看不下去了,他对大熊是真心疼爱,打了个哈哈笑道:“那断指上,也不见得有毒不是?我看这大熊就是喜欢王子殿下,这才去给王子送吃的!”
被使臣扶着的古达彦,垂死梦中惊坐起:“不可能!这狗狗的很,它一定是想害我!”
县令见古达彦精神头还不错,满脸关切的去看古达彦的裆部,见并未出血,松了口气:“下官看王子殿下应该伤的不重!”
话落,他还想上手摸一摸。
古达彦身子一侧:“滚开!”
县令在边城,什么样的纠纷都处理过。
闻言,放弃了要摸一摸的想法:“下官给王子殿下找个大夫来瞧瞧?”
命根子这处儿,要说出事,可大可小。
县令觉得,即便没有出血,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比较稳妥。
毕竟,当时古达彦疼的短暂昏迷了好几次。一时间,满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古达彦的裆部。
古达彦:“……”
祁熹偷偷扫了一眼,就被秦止将眼睛给盖上了。
她扒拉开秦止的手,不满的瞪他:“穿着衣服呢!”
秦止靠近她耳边:“那也不准看。”
祁熹撇撇嘴:“有本事,你的,也别给我看。”
秦止愣了一下,笑的胸腔震动,压低了声音:“本王的,就是你的。”
祁熹:“……”好吧,你最骚。
见古达彦裆部并未流血,祁熹轻咳两声:“古王子治疗所需费用,我们承担,另外,大熊……”
县令打断祁熹的话,开口道:“此事因肉而起,罚它不准吃肉!”
“这就完了?”古达彦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看自己国家的县令,又看了看祁熹,最后指着几乎缩成球的大熊:“这么简单就放过它了?本王子要是不能用了怎么办?”
县令双手一拍,抹了一把脸上的大胡子:“这事儿好办,下官给您找两个姑娘试一试!”
古达彦:“……”
他环视一周,发现除了两个使臣,竟然没有一个站在他这边的。
不对。
两个使臣此时也垂着脑袋,比大熊还怂。
他觉得,自己没被大熊毒死,咬死,要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