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说,县令还是很自责。
此地是他管辖,屡屡出现男子,女子,孩童失踪,死亡的案件,是他这个当县令的失职。
“祁大人,这位是秦王吧,本官不知你们来凉国做什么,本官……唉,可否借一步说话?”
祁熹和秦止对视一眼。
点了点头。
县令吩咐衙差将现场封锁,尸体收殓后,便回了县衙,到了衙门,县令便引着祁熹和秦止去了自己的书房。
古达彦眼睁睁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县令竟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等书房的门关上了,古达彦才开始冲着使臣发火:“看到了没?一个个的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王子?”
使臣长叹一口气,垂下脑袋,缩紧了肩膀,活像两条丧家之犬。
还能怎么办呢?
凉国都快没了,您老还签了那种条约,人家怎么可能还将你当做小王子对待?
从古达彦签下条约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已经不是凉国的王子了。
书房内,三人对坐。
县令为二人斟了一杯茶后,才道:“想必二位也听闻凉国常有男子失踪的事。”
见祁熹和秦止默契的不说话,县令唉声叹气道:“凉国,已经走到尽头了。”
“从有男子失踪开始,本官便调查过,那些男子失踪后,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他们去了凉国首都,本官也托人打听过,那些人进城以后,便消失了踪迹。”
“本官托的那人,送信回来,让本官莫要继续查下去,本官左思右想,便畏缩了。”
“县令大人怀疑那些男子失踪,和这次的妇孺死亡案有关?”祁熹挑了挑眉。
“是。”县令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想必,不用我说,二位大人也看过现场了,现场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那妇人甚至于用血在豢养什么东西。”
“所以呢?”祁熹继续问。
县令回答:“本官怀疑,妇人所豢养的,正是她走失的夫君。”
祁熹和秦止交换了一个眼神。
二人也怀疑过,只是没有证据,更不了解凉国首都如今的状况。
房间内桌椅板凳整整齐齐,这就证明,死者是认识凶手的。
桌上的血液刚刚凝固,也证明,死者死前和凶手待在一起。
“本官有一事不明。”祁熹问道:“既然男子是那妇人的夫君,又怎会将自己的妻儿残忍杀害?”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