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都不知自己嫁的是朱淮,还是季霖。
封老爷子有了祁熹这话,心里有了底,说气话来,底气更足。
一顿饭,光听他在那数落正元侯的不是。
正元候的那点老底被封老爷子掀了个精光。
正元候也愁啊,磨磨蹭蹭的回了府。
怕什么,来什么。
他家那个大小子,正坐在正堂等着他呢。
这个大小子最近脾气古怪的很。
正元侯自知对不起他娘亲,又磋磨了他这么多年,心底存着亏欠,对朱淮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朱淮,不对,此时应该是季霖,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里,手上拿着一盏茶。
修长的手指,轻敲盏壁,悠闲自在的好似超脱了世俗。
见正元候回来,他放下茶盏,嘴角上扬,勾起一个轻蔑的笑:“灰头土脸的,这是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