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的体香随着一波一波的热浪,充盈在秦止的鼻尖。
像某种兰香。
令秦止沉迷,成瘾。
从鼻腔,钻入肺腑,在脑中挥散不去。
秦止觉得,他好似也中毒了。
祁熹就像一种致命的毒药。
双臂下意识的收紧,将祁熹紧紧的箍进怀里。
秦止的衣襟被祁熹蹭开。
祁熹准确无误的将脸贴上他的胸口。
他常年习武,新陈代谢比普通人要快,皮肤便显得细腻。
祁熹现在几乎凭借本能的,用脸颊轻轻蹭他胸口的皮肤。
秦止从未和女子这般亲密,最亲密的一次,也是和祁熹一起,在观音庙。
怀里抱着喜欢的女子,女子主动热情。
常年的冷静自持被他抛至九霄云外。
他紧紧的,紧紧的抱着祁熹。
手臂太紧,勒的祁熹发出一声不适的嘤咛。
一声嘤咛,秦止的头皮险些炸了。x33
那个什么劳什子的兽药,会不会有人传人的功效?
他现在觉得,空气燥热,车厢内,充满暧昧气息。
握了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