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良美其名曰,探伤。
祁熹瞅着他那油滑的模样,哪里像个探伤的人?
两手空空,交叉相搓,坐在厅堂里,局促不安,面露难色。
祁熹大剌剌往他对面一坐,直接开门见山:“说吧,找我啥事?”
“祁姑娘,嘿嘿嘿~”付良还未开口,先给祁熹笑了一个:“您上次在酒楼,跟本官说的话,可还算数?”
祁熹想了想,点点头。
付良心里有了底,再次道:“那个,这个……”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祁熹是个急性子,一夜未睡好,心头本就烦躁。x33
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此时祁熹觉得,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想给面子。
付良腻着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京城发生命案了,这个案子牵扯到正元侯家的小侯爷,比较棘手。”
祁熹沉思一瞬。
这才想起,正元侯家的小侯爷,不就是上回踩了驴粪的那位?
付良暗叹一声,脊背瘫软,几乎陷进椅子里:“本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