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熹的秦王府,显得空落落的。
一如秦止的心。
像是被让人用刀豁了一个大口子,飕飕的往里冒凉风。
这种感觉,一如当年父皇母后去世时,那种心痛,那种茫然。
他没想到,在他拥有了清御司,掌握了生杀大权后,竟还会有这种无力感。
“主子!”黑甲侍卫在门口禀报。
秦止眸光一亮:“说。”
黑甲侍卫:“朱姑娘求见,说您忙了一天一夜了,给您炖了点汤。”
秦止深提气,猛的将桌上的茶盏掷了出去:“滚!”
黑甲侍卫不知这句“滚”说的是自己,还是朱莞香。
不敢擅自揣摩,应声后退了下去。
秦王府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深夜。
祁熹背着一个大包裹,哼着小调,兴高采烈的回了秦王府。
黑甲侍卫:“……”
秦王府的低气压都快把人压扁,她哼着曲儿回来了?
祁熹瞅了瞅黑甲侍卫:“眼珠子收收好,姐姐我又不是收眼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