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絮儿身子一抖。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都栽在了这女子手中。
她不仅有利齿,更知这利齿该何时咬人,咬人哪里最痛。
秦止面上阴寒至极,淡淡的扫着万絮儿,仿佛在看一块毡板上的肉,心里想的是如何将这块肉分解。
万絮儿觉得如芒在背,一个头磕在了地上:“后来宫女说,青儿不胜酒力,便将她扶回来,小女真的不知,青儿那时已经死了!大人!小女知罪!小女知罪!”x33
祁熹刚要说话,秦止率先开口:“如何知罪?”
他的声音很冷,几乎冷到了人的骨子里。
万絮儿头磕下去就没敢抬起来。
她不知,却又不敢不知。
若问她知不知,她是真不知该如何知罪?
却见秦止拿起暖塌上皇后娘娘作画的笔,大笔一挥,写下几排字,随手将纸张扔到了万絮儿面前。
万絮儿抬起仓惶的眼,用湿漉漉的双手捡起面前的纸:
民女万絮儿,知而不报,胡乱攀咬,以致案件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