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丝毫没有下**意思,懒懒散散的应道:“本座是大风刮来的?”
付良一噎,祁熹看他短粗的脖颈儿都被噎的抻了抻:“下官失言,下官失言,大人您就算是乘风而来,乘的也是东风!”
这揶揄奉承的口才,说拍马屁都觉得不够夸他的。
可惜,秦止这人就是虚与委蛇的绝缘体。
好似没听到付良的话,他翻身下马,付良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出现了一张马脸。
堂堂京兆尹,化身弼马温,忙不迭的为秦止牵马。
没办法啊。
今天就算秦止什么都不查从他这走,京城的百姓都会觉得他不知贪了多少墨。
秦止往你面前一站,什么话都不用说,他整个人就代表两个字:查你。
任你多高的官,只要跟清御司牵扯上,你都是一个**。
拍完秦止,付良视线一转,落在祁熹身上,“这位就是祁姑娘吧,久仰祁姑娘大名,这算是见着真人了!”
祁熹磨磨蹭蹭的从毛驴身上下来。
再次感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