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娘!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钱老夫人质问钱大人。
“娘?”钱大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苦笑道:“你跟各种男人苟且,我被村上的人指着脊梁骨骂**的儿子时,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是个母亲?你把我女儿打死,用这个畜生,”他指着曹勇忠,“用这个畜生和嫣儿的事威胁我的官帽时,有没有想过你不止是个母亲,你还是个奶奶!”
钱大人的声声质问,发自肺腑。
钱老夫人被气的浑身颤抖:“你这个畜生!”
祁熹看着这一幕狗咬狗。
自己做着畜生不如的事儿,口口声声骂着对方是畜生。
钱大人匍匐在地,对着秦止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大人,罪臣是冤枉的,这些事情,罪臣才是受害者!”
又来了一个受害者。
祁熹觉得这场面极为讽刺,而身为真正被冤枉的宋远,一直捂着自己的胸口,无声的悲痛着。
为这场荒唐买单的钱嫣儿被侵犯,怀孕,惨死。
她的父亲,她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