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疑问,祁熹也有。
但是没人敢问。
清御司权倾朝野,握有生杀大权,无人敢置喙清御司的任何一个决定。
秦止策马,从人群中间行过,直奔内堂。
灵堂已经布置了一半,漆黑的棺材停在正堂中央,穿堂风吹起白绫,令人不自觉的脖颈儿发凉。
祁熹小跑着撵上秦止,便听他居高临下的道:“不是说要查案吗?开棺!”
一群黑甲士兵上前,漆黑的棺材被撬开,发出木头损坏的“咯吱”声。
祁熹走上前去,细细观察。
王掌柜面色苍白,嘴唇乌紫,穿着一身蓝色的寿衣,好似随时都会起尸的僵尸。
“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子时,指尖干净,口鼻无异物,皮肤无损伤……”
祁熹转身看向门口正在下**秦止:“大人,身上没有明显外伤,咽喉无龛毒灼烧痕迹,我无法断定是不是龛毒所致,需要刨尸检验!”
秦止扫了祁熹一眼,冷冷的道:“剖!”
他的一个剖字,无人敢反对。
祁熹抿了抿唇,想问是否就地解剖,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