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生怕张全胜退缩,接着道:“我爹过世,衙门中仵作稀缺,祁熹毛遂自荐,从查我爹的案子开始!”
张全胜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祁熹的验尸术他是知道的,以往,每次遇见棘手的案子,只要祁熹来了,都能很快破案。
甚至谁家的鸡鸭跑丢了,她都能给找回来。
在临水县,传的神乎其神,却又被人避而远之。
张全胜浸**官场多年,有人愿意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他何乐而不为,当即便一拍惊堂木:“准了!”
谁知,这一高兴,却忘了县衙现在他做不了主,只听一个低沉的男声从拐角处传来:“大陵从未有女子为官,张大人好生厉害,竟然破了先例?”
张全胜心里咯噔一下。
祁熹也是一怔。
这是来了大官了?
祁熹天生敏感,不由陷入深思。
临水县地处偏远,既不富庶,也不是经济要道,从她查过的县志来看,还从来没有来过大官。
这位大官的到来,会不会和祁老头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