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叮嘱过,这个药第一次喝的话要人看着,因为它有一股很重的铁腥味,没有心理准备的话容易呛到病人。
可云忱都被呛的咳嗽了,问他什么都还不承认。
他现在是自己的人。
也是自己患上心理疾病后这么多年来,唯一不抵触,唯一碰过的人。
谢恪呈没有要苛待他的意思。
谢恪呈:“不难喝就都喝完吧。”
云忱嗯了一声,屏住呼吸凑过来,想要把剩下的半瓶药一口气喝掉。
谢恪呈却突然低头,将云忱的嘴唇**了。
他不管少年睁大的眼睛,垂眸**他的舌尖,把药剂残存的酸涩全都卷走。
云忱僵硬地看着他离开,又看着他回来,拿了一颗糖放在自己的嘴里,才让他喝了剩下的半瓶药。
云忱**糖,酸涩的感觉立刻被甜化,下意识地向谢恪呈投去感激的目光。
谢恪呈则是微笑着对他道:“以后谎话不要张口就来。”
谢恪呈总是话里有话。
明明语气是温柔的,却让云忱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谢恪呈帮他漱漱口,道:“再睡会吧,天才刚亮。”
云忱几乎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胆怯地嗯了一声,顺着床头滑下来,自己往被子里钻了钻,缩成小小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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