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依旧没有说话,静静地喝着杯中的茶,完全无视了苏浅,
“司先生,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女人,对于这些,我并不想辩解什么,只想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和你说清楚。”
苏浅态度诚恳,好声好气的面对着他。
司墨白抿了两口茶,随即放下茶杯,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洗耳恭听。”
他语气低沉,听不出是喜是怒。
苏浅回忆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在心里疏捋了一下。
“当初我答应回帝都为你调香,不止是为了赚钱,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的女儿。
晨曦她患有先天性咳疾,各大医院都无法根治,我母亲曾告诉我,以一味名叫清弦草的草药调香,可以治愈顽固咳疾。
在国外时,我托人调查到,这种草药只有司家太太手中才能拿到,所以当你要求我回国制香,我直接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些,司墨白发出一声冷笑。
“苏小姐心思玲珑,我自愧不如。”
这话里的讽刺,苏浅是听的出来的。
不过,她既然有勇气说出这些话,就已有心里准备。
“司先生,虽然我的解释有些牵强,你也不会相信,但我依旧想说清楚。
虽然我是因为这个原因来到司家,但当时绝对没有利用你拿到清弦草的想法。
在来到司家之后,我曾找过两次司太太,向她寻求清弦草,可都被她婉拒了。”
司墨白抬起幽深的眼眸,眸中泛起危险的光。
“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是迫不得已才利用我拿到草药?”
她羞愧的低下头。
“抱歉,我知道我的想法很无耻,但当时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才故意在你面前说出清弦草的事,其实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因为晨曦向司太太讨要草药。”
“理由找的不错。”
他话里带刺,显然不信她的话。
她也不在意,反正说的都是实话,不管他信不信,至少问心无愧了。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小卷的羊皮纸。
“司先生,其实在你拿到清弦草的前一天,我又约见过司太太一次,她答应我,只要我愿意拿母亲留下的调香秘方,她可以给我清弦草。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我准备拿着秘方去找她的时候,清弦草已经被你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