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翻了个身,两条腿夹着被褥,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说了句。
惊鲵抿了抿唇,整理着乱糟糟的床单,无奈的道:“已经辰时了。”
“辰辰时了?!”
秦夜从床上惊醒而起,脑子瞬间清醒。
我**,七点了。
昨晚本打算来个素睡,恢复恢复元气,奈何惊鲵的水蜜桃太过youren,他把持不住,疯了一个多时辰。
水蜜桃不愧为水果中水分含量最多的,轻轻一咬就渐洒出来。
哪个小伙子承受得起这样的考验?
现在这一套床单是惊鲵后半夜起来换的,毕竟没有人喜欢在潮湿环境中睡觉。
过度用力,导致他筋疲力尽,睡过头了,差点忘记今天还有大事。
惊鲵拿过秦夜的衣服,伺候着穿了起来。
“半个时辰前开始,那些人接踵而至,送的贺礼已经快要堆满前院了。”
惊鲵轻声说道,双手将白色腰封系在秦夜腰间,不忘打量一下,看哪里有没有褶皱,最后捋了捋秦夜的衣冠。
这套衣物以黑白色为主调,中衣是一套纯白的,至脖颈,令其多了一份文雅气质。
袖**了减宽设计,其上绣有月纹图案,布料极具质感,一双黑白云靴,干练而英气。
“这证明你男人我能耐了。”秦夜得意的笑了笑。
似乎在昨晚已经体会到了这货的能耐,又或者习惯了他的口无遮拦,惊鲵面部强行绷住了,声音清冷道:“早饭已经帮你备好了,别耽误了时间。”
抱住惊鲵,在惊鲵脸上吧唧了一口,秦夜出门了。
自从昨日秦王的封诏下达后,整个咸阳都轰动了,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堪称家喻户晓。
一些地方还贴着昭示,例如城门集市这类人流之地,有识字之人在念颂。
报纸这玩意随着新文字的推出,一并覆向了咸阳各地。
草原一役霸占了整张报纸的一半,秦国帝师、国师,秦王加封一人双侯等等。
亦有大秦使者即将入韩,声讨说法,接收魏国战败而割地鲁阳。
包括反贼嫪毐等人,其罪当诛。
消息广泛传播,大大小小的客馆酒楼,十个有七个在谈论近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马车掠过,路边一些闲杂话语亦是零散散的传入车里。
秦夜稍稍动了动念头,便收回思绪。
很明显,现在的风向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