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韩国太傅,去到秦国加任九卿,你们竟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韩国。”
韩国。
韩王安极力忍耐着怒火,语气低沉,看着下方四人。
那圆鼓鼓的肚子,仿佛一颗快要爆炸的炸弹,还被人被拉了引线,起伏不定。
“禀王上!臣曾查到,这个秦夜本就是秦国之人,之所以来到我韩国,恐心怀不轨,借机削弱大韩国力。”
姬无夜上前拱手道。
那几十万金的事,让他始终无法忘记,老虎死了,钱没了,权也削弱了不少,一次惨痛十足的教训。
“不轨?秦夜若是怀揣不轨意图,又怎会协助本司寇屡破悬案,在任太傅期间,更是鞠躬尽瘁,为父王制定安国策略。”
“如此之臣,却在我韩国遇两次生死危机,换作我,也不可能再继续待下去。”
韩非一如既往的硬刚姬无夜,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件事虽是血衣侯所做,但姬无夜也别想脱开干系!
因为秦夜临走前给他留了一大笔钱,加之收回了南阳,流沙的实力大涨。
最近司隶一职空缺了出来,他准备再薅姬无夜一次,秦夜在秦国加任九卿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已经传到了韩国,正好借助此事,让父王对姬无夜的不满再上一层楼。
韩非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姬无夜就火大,想骂人。
要说最开始是白亦非强干秦夜,结果反而把自己整下了台,他啥事没做,莫名遭罪。
秦夜回来后,因为白亦非的事肯定记恨上了他,双方撕破脸皮,达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姬无夜已经不想再去回忆。
“近日,百越余孽在城中作乱,王城护卫再出纰漏,城内已经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张开地上前一步,老沉的目光低垂,禀报着最近城内的发生的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目前为止,他们共同的敌人是姬无夜,以及在暗中的血衣侯白亦非。
“还想拿权,未免也太贪了!”姬无夜捏紧拳头,目光闪过凶戾之色,却感到了一丝力不从心。
白亦非下台,老虎入狱死亡,南阳也被韩非趁着他跟韩宇斗之时清理了,这几刀下来,要了夜幕半条命。
若非他还掌握有十几万军队,这几个家伙不敢将自己逼得太狠,结局真不好说。
白亦非那边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到现在还没个信。
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