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穹,轻柔的光辉普照大地。
轻风拂过草地,一望无际的绿色上,一座木屋鹤立鸡群。
木屋内,一个女人安静的躺在木床上,脸上略显苍白,匀称的呼吸,预示着这个女人还没有死。
女人很美,美得不真实,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清冷仙子,眉若细柳,长长的睫毛根根有致,精致绝伦的五官透着一抹母性光辉,不染尘间烟火。
忽的,女人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动目子。
“你醒了。”
木桌旁,一个穿着棕黑色上衣的中年男人缓缓说道,怀里抱着一个两个多月的女婴。
“孩子”
女人脸色有些虚弱,灰白的素衣上有着数处割破而凝固的血迹,始终心系孩子的她,一醒来便是语气带着几分祈求。
“她没事,放心吧。”
中年男人来到木床边,轻轻的将怀中的女婴交给女人。
看着自己的孩子无恙,只是安稳的睡着了,小嘴巴边缘还残留有口水。
惊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望着怀里熟睡的言儿,美目闪过一抹柔色,缓缓坐直身子,对着中年男人道谢:“多谢相救。”
“我救你,是因为我曾犹豫,最终导致此事的发生。”
中年男人揭下衣帽,露出真容。
约莫四五十岁的年纪,皮肤粗糙,眼睛炯炯有神,嘴角周围有着一圈黑胡,肩上挂着九颗类似果核的珠子,气质沉稳。
“你见过他。”惊鲵的心一紧,忽然多了一抹期待。
“见过,如今不曾。”
中年人看着惊鲵那有了一丝光亮的眼睛,知晓对方怀有了一丝希望,最终只是这样说了一句。
见惊鲵沉默不语,中年人拿出一块沉厚质朴的令牌,道:“若无去处,可凭此牌到农家,农家会庇护你。”
“你是何人?”惊鲵看着手中的令牌,美眸看向中年男子,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你无需知晓我是谁。”
中年男人重新被黑袍遮掩,缓缓消失在房间中。
……
“第一把刀势的凝聚,几乎没有阻碍,但随着打通奇经八脉,第二把刀势的难度翻倍增长。”
秦夜望着面前悬浮的夜魂,一把刀势已经凝聚完成,第二把刀势也完成了一个刀柄。
到了这里,一股阻碍便是来临,想要冲破这股阻碍,继续凝聚刀势,需要大量的神魂之力,且对刀道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