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问张淼股市的事情了,但是想来他现在手里的钱应该不少才对。这么一算,自己倒是无意中救了他爸一次。让楚城幕主动去关心张淼的父亲,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老楚的态度在那里摆着的。但对于这种无意中通过改善张淼的生活条件,从而影响到他父亲健康状况的事情,他倒也不至于抵触。
家里没有外人,楚城幕想趁着睡觉前,收拾一下后背的伤势,别真像严书墨说的那般,弄感染就好玩了,哪知道刚脱下外套,就感觉自己后背和衬衣结合的部位硬邦邦的。不用说,那里肯定是因为渗透出来的组织液和衣服粘在一起,然后又被体温给烘干了。
心知不能这么直接把衬衣撕下来,楚城幕正准备把衣服穿回去,合计晚上回鹭湖郡那边直接穿着衬衣进澡盆里泡个澡得了,哪知原本回卧室休息了的楚怜听见屋外的动静,又走了出来,楚城幕那惨不忍睹的后背,刚好就落进了她眼里。wap.bΙQμGètν.còM
在楚怜的坚持下,楚城幕把衬衣脱了一半,趴到了沙发上。楚怜这才去接了些温水,把干净的毛巾用温水打湿,沿着他那被组织液黏在一起的后背小心的擦拭起来。楚怜的动作很轻柔,楚城幕不多一会儿就在她的擦拭下睡了过去。
等到楚城幕一觉睡醒,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脱了下来。左右看了看,透过卫生间的大门,看见脱下来的衬衣已经泡在了一个水盆里。那看样子应该是楚怜给自己脱的,严书墨可没这么细心,而且身上的伤痕似乎也用云南白药的药粉处理了一遍,感觉也没有睡前那么疼了。
楚城幕起身,看了看楚怜的卧室,见她那边关着门的,也不去打扰她,就走回了自己的卧室,好在楚城幕偶尔会在这边午睡,倒是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在这边,选了一件干净的衬衣穿上,再把还在睡觉的严书墨叫醒,两人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出门。
正当楚城幕两人走到露台的时候,楚怜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了,几步走到了客厅,看了看楚城幕和严书墨,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楚城幕见状,心知楚怜怕是有啥话想和自己说,有严书墨在,她不太好开口,于是和严书墨说了一声,让他先去停车库把车取了,再让他在小区门口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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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怜姐?”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才三点钟,心下也不急,看向了欲言又止的楚怜,问道。
“弟弟,你知道谁是张妍妍么?”楚怜纠结了一下,走到楚城幕面前,绞着手指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