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当年……”
王翦的话还没讲完就被这白衣男子打断了。
“当年……”
“哪有什么当年,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夕日的白起已死,现在的白起已不再是当年的白起,已无当年的雄心壮志。
我现在只想陪着阿青逍遥于山水之间,不在过问红尘。”
这个白衣男子正是当年纵横六国所向披靡的武安君白起。
“武安君,此话你自己可信。”
王翦目光如炬,眼神直盯着白起丝毫不离开。
白起遥望天空,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当初自己意气风发,仗剑扫六国,六国之人听闻白起之名无不吓得肝胆俱裂。
伊阙之战,我击败了韩魏二十四万联军;郢都之战我水淹郢都造成楚国百姓数十万死于大水之中;长平之战我欺骗赵军坑杀了二十万降卒。
但自己不后悔,因为我是为了大秦,为了天下早日太平。
可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我堂堂白起,大秦武安君竟然沦为**牺牲品,这是何其可笑。
王翦一直看着白起,他知道长平之战坑杀降卒,杜邮驿站被秦王赐死这些事已然成为了他的心结,如若不解开,他恐怕在也不会登上战场之上。
想到这里,王翦心里焦急。
主公啊,我可拖不了太长时间,如果你再不来,就要与武安君失之交臂,那你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
而另一时间,东方凌羽策马奔腾直往王翦的将军府冲去,生怕白起这样的大才离开。
王翦看出白起有想走的意图,这让他有些着急。
不过,王翦毕竟是王翦,岂能以等闲视之,他一直盯着白起的身上乱瞄,突然发现白起的佩剑有些怪异。
但如果具体要说怪异在何处,他也说不出来,只是他在大秦之时就是白起的将领,深得白起的器重,对于白起的一些习惯还是有些了解的。
白起端坐在地上,手一直**那柄血色长剑,既有一丝留恋、不舍,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明的痛苦与惆怅。
“这剑与将军以往所使用之剑在外观竟如此相似,只是不知为何是血色,我可记得将军有染色的嗜好啊!”
王翦的话还未讲完,白起的手指不经意间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不愉快的事。
“老头,你要在乱说别怪我不客气了。”
阿青说完立刻将她那宗师巅峰的内力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