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黄州。”
“贪生怕死之徒,滚出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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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贲的语气霸气侧漏,仿佛这数万的沂州军在他眼里不过土鸡瓦狗尔。
东方军将士看到主将如此霸气侧漏,威风凛凛,士气立即高昂起来,纷纷大喝,以壮士气。
反观沂州军,听到敌军如此侮辱,主将却没有动作,士气有些低落。
陆匡一看,感觉不妙,他看向了沂州军中,大声喝道:“敌将竟敢如此猖狂,小觑我沂州将士,那位将军愿意前往拿下此贼的首级,献于本将。”
言未毕,有一将策马而来,拱手行礼说道:“此僚胆敢如此小觑我沂州军马,末将愿往,斩杀此僚献于君前。”
“好!”陆匡感到一阵愉悦,大笑道:“本将传令,为你击鼓助威。”
“咚、咚、咚……”
战鼓轰鸣,那小将策马向王贲冲去,嘴里还在说着:“听好了,杀你之人乃沂州孟路门。”
“驾!”
这小将催马向前直取王贲,但他出枪的速度太慢了,还没到王贲身前,就被一枪刺中肺腑心脏,扑通一下的掉下了马,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王贲,可见有些死不瞑目。
王贲将枪拔了出来,目视沂州军马,“还有谁敢前来送死。”
陆匡一看自己派出去的将领被一枪毙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这时候他都有亲自前往斩杀敌将的冲动。
不过,没有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从王贲刚才的一枪他就知道自己去也是白搭,自寻死路。
这时候,他将目光转向他旁边的一个老者,问道:“族叔,若你出手,可能斩杀此僚。”
那老者闻言,一脸的苦笑,无奈地说道:“少主,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区区地境实力,此人内力已到达天境巅峰实力,更何况此人还是内外兼修之人,我岂是他的对手。”
“这,此言当真。”陆匡一脸不相信。
“怎敢欺瞒少主,老夫所言句句属实。”
听到他的族叔如此信誓旦旦,陆匡这时也不得不相信了,这时他有些后悔来趟一躺这浑水。
本来他的原意是趁机占便宜,捞点油水,即壮大了陆家的实力又能提高自身的名气。
但现在肉没吃到,反而弄自己一身骚,两不得。
东方军众人见主将如此神勇,打得沂州军不敢再派将走马,纷纷称赞王贲的神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