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张大娘子一脸感激之色。
心中,却是另一番的想法。ωωw.
“我这可担不起,只要张大娘子往后有什么好买卖,想着咱,就阿弥陀佛了!”
清河县令,他是暗戳戳的提要求了。
脑袋上戴着的乌纱帽,虽然不大,可靠这张大娘子。
他过得,还比那些省城里的官滋润呢。
“好买卖啊,那最近可没有。”
张大娘子脸上带着笑,眼底却是冰冷一片。
清河县令,收她的好处太多了。
如今,还想明码标价谈买卖,这可不太行。
“没事,往后也行。”
清河县令,倒是不挑剔。
他有的是耐心,也很听话安分,从不敢得罪张大娘子。
“那你可等着吧,起轿。”
张大娘子将软软的轿帘拉上。
作为忙人一个,她可没工夫,把时间全都耗在跟清河县令打交道上。
萧望月那边,要通知一声,账房那边也要去费心。
“那咱们也回县衙吧!”
清河县令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他弯腰,钻进小轿子里,脑子还在琢磨着这次张大娘子,能给他多少好处。
等两顶轿子,依次走后。
肖老三从对门的杂货庄里走出来:“对门的药铺子,是走什么邪运啦!”
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女儿,肖白莲。
林三爷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大张大娘子如同老鼠避猫。
不出门,不出屋,手里的产业,也通通交给媳妇打点。
“找人问问。”
肖白莲一皱眉头。
她日日在铺子里,看账本打算盘,久而久之也上了心。
对门熙熙攘攘的,自家的买卖却是门可罗雀,如何不急。
“东家奶奶,您就别问了,对门王家人家卖柴胡,可发啦!”
他们杂货庄的一个小伙计,出来说道。
正是之前,想要好心提醒肖白莲去买药,却挨训的那位。
闻言,肖老三纳闷起来:“咋的,最近县城里闹瘟疫啊?”
药铺子和饭庄茶楼,它本质不一样,没人天天把草药能当饭吃。
除非是闹瘟疫,否则,哪有这门庭若市的景象。
“人家老师傅,弄了一味神药出来,得了风寒拿水一冲,药到病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