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于童安的粗话说得这么溜,跟她实在不搭。
童安仰头又喝了一口烧酒,这时菜也上齐了,我们一边吃,一边说,我将昨天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童安听后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仁也沉着脸不知在思考些什么,从进门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我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
童安时不时扫上两眼赵仁,旋即有意无意地提起阁皂山,她瞥了一眼赵仁,抵着唇道:“这位就是阁皂山的赵师傅?厉害厉害,我们军统特殊调查处也有个阁皂山的前弟子,叫汪如冬,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赵仁默默仰头喝了口酒,嘟囔道:“果然不该来!”
童安笑了笑又道:“汪如冬可是快要做到阁皂山掌教的人,却突然退隐来了军统特殊调查处,听说是因为半路杀出个更有天赋的小师弟,不知道这事赵师傅你知道吗?”
赵仁瘪了瘪嘴,闷闷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师傅非要传我掌教之位,再说我现在也不是掌教,只是个代掌教,师兄不是还有机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