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在陆续好转,但死的人实在太多了,就连往外运送尸体的人都没有,再加上天气比较热,很快满大街都是一股腐烂的尸臭味儿。
我们只好花了些钱,请那些已经能动弹的男劳力,帮忙把各家各户已经死的人,运到城外挖深坑埋掉。
上次芬妮在他们镇上大闹了一番,死了三百多人,这次又带走了三百多,估计总人口已经减少了一多半,镇上也显得更加冷清了。
晚饭我们在苏富贵家将就着吃了一些煎饼,苏富贵忽然小生对我说:“陈录,听说旱魃血可解百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如咱们去找找谢阳前辈,让他捐点血出来?”
我诧异的望着他:“你从哪听说的,就算有效,他身上能有多少血?你就算把他抽干,也救不了多少人吧,还可能引起他的误会,跟咱们反目成仇。”
这种事可马虎不得,毕竟人家没有义务帮那么多人,再说那老家伙跟旱魃之身融合了一百多年,人性早就一点点磨灭了,根本不可能大发善心的抽血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