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祖宗一样供着?”
在马房里,像是脾气这么坏的马,早就棍子鞭子一起上,打都给它打服了。
但是,乌骓的身份不一样。
它不但是翊王殿下曾经的战马,立下过汗马功劳,还有军功在身上。
以前在军队服役的时候,甚至还有个“游骑将军”的称号,谁敢往它身上使鞭子呢?
萧令月终于明白了。
她转头摸了摸乌骓,淡淡道:“你们都害怕它,也排斥它,乌骓是很有灵性的马,它看得出你们的厌恶,对你们当然不会有好态度。”
别以为马就没有脾气了。
越是通人性、聪明的好马,对人的喜恶就越敏/感。
尤其是经历过战场的马,它们对敌意的感知力非常强,攻击性也强。
这些驯马员打心眼里就不喜欢乌骓,对它只有排斥、厌恶和警惕,又不得不照顾它,乌骓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恶意,就不可能会亲近信任他们。
反而会把他们当敌人一样攻击。
而它越是暴躁攻击,这些驯马员和马房里的人就越排斥它、害怕它。
这就成了恶性循环。
难怪之前的下人说,乌骓马刚被送来的时候还好,如今脾气却越来越坏了。
大概在乌骓的眼里,整个养马场到处都是敌人,它根本没办法对这些人放松警惕,稍微有点不对劲,就很容易攻击人。
萧令月蹙眉道:“我以为,不带敌意的接近马匹、安抚它们的情绪,是一个驯马员的基本要求,你们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吗?”
几名驯马员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尴尬不已:“不是我们不想,是它脾气太坏了,我们害怕也是很正常的……”
“你们来马场之前,没听说乌骓脾气不好吗?”萧令月又问道。
“呃,听是听说过,但是……”
萧令月没有听他们解释,冷淡地打断道:“既然听说过,你们又接受了这份差事,这就代表你们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但你们却把事情办砸了。”
几名驯马员:“……”
“翊王很重视乌骓,这匹马对他来说并非工具,而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为了让你们好好照顾它,他给你们的待遇也很丰厚吧?”
萧令月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结果,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连最基本的安抚都做不到,反而激起了乌骓的强烈敌意,把他们当敌人一样攻击。
萧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