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上门时,不小心瞥了一眼里屋的方向。
里屋的房门敞开。
半透明的屏风上映着两道人影,是王爷和县主正在……
丫鬟:“?!”
她顿时涨红了一张脸,急忙低头不敢看,伸手关上了房门。
小插曲过后,屋内的气氛更加冷凝僵持了。
战北寒眸光冷鸷,死死盯着萧令月。
萧令月脸上的神情也不太好看,唇上还带着暧昧的痕迹,她伸手擦了擦,唇瓣有点刺痛的感觉,忍不住蹙了蹙眉。
……战北寒真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嘴唇都被他咬破了,这让她怎么见人?
她心里懊恼地腹诽。
冷不丁响起男人冰冷刺骨的声音:“被本王碰了就这么恶心,恨不得擦掉一层皮吗?”
萧令月一怔放下手:“你胡说什么?”
战北寒冷冷看着她的唇,被她擦过之后,唇上的水色没了,却变得更加绯红艳丽。
萧令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冷静下来道:“战北寒,我们谈谈行吗?”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跟本王谈的?”
战北寒讥讽地说道:“谈你当年一纸休书羞辱本王,谈你跳崖诈死连儿子都不要了,还是谈你这些年在外面风流快活,回到京城还在本王面前各种做戏?”
萧令月:“……”
她眉角止不住地抽跳了一下:“我哪有羞辱你……”
而且,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仿佛她是个花心大浪子,不负责任的丢下老婆孩子跑了,现在终于被逮住了一样。
萧令月心里满是槽点。
她忍不住纠正道:“我当年写休书,是因为……”
“本王不想听!”
战北寒冷冽的眼眸扫过去,一字一顿地说道:“要谈,可以,本王问,你答!”
萧令月:“……”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跟本王睁着眼睛说瞎话,本王绝不跟你客气!”战北寒冷鸷地说道,狭长的眸子里似有血光。
萧令月滞了一下,无奈道:“你要问什么?”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
但是……
看到战北寒气成这样,萧令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虚感。
反正事已至此,战北寒明摆着已经钉死她身份了,她再抵死不承认,也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