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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药无尘笑嘻嘻道:“你知道这么多事情,却不肯告诉我你是谁,未免太过分了吧?”
萧令月还没来得及说话。
药无尘忽然转过头,对战北寒道:“你知道她这张脸是假的吗?”
萧令月:“……”
战北寒:“……”
“噢,看样子是知道的。”药无尘很快又问道,“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战北寒冷冷道:“与你何干!”
“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药无尘不由感叹道:“以你的性格,居然能容忍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看来,公羊谦说她是你的女人,不一定是骗我的。”
说着,药无尘又转过头,对捂着胸口坐在墙角的公羊谦道:“我差点冤枉你了!”
公羊谦:“……”
“为了表达歉意,告诉你一件事吧。”
药无尘笑嘻嘻道:“沈晚这张脸是易容的,我猜她十有八/九不是真正的沈晚,你从天牢里抓的这个女人,也不是她的亲姐姐,就算你把人杀了,沈晚也不会多难过,你还是放弃吧。”
公羊谦先是一怔,随即睁大眼:“她不是沈晚……那她是谁?!”
“我也想知道,她不肯说啊。”
药无尘眨眨眼:“要不,你问问她姐姐?”
公羊谦下意识地朝沈玉婷看去。
沈玉婷瘫坐在民房门口,已经听傻眼了。
她不可思议地瞪着萧令月:“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沈晚!”
沈玉婷仿佛一下子开窍了,眼睛越睁越大:“难怪你对沈家一点都不在乎,也不像是从乡下回来的人,原来你根本就不是沈晚,你到底是谁?!”
萧令月:“……”怎么个个都对她的身份感兴趣了?
一个接一个的来质问她。
在场的几个人当中,只有战北寒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沈晚,萧令月早就跟他坦白过。
公羊谦和沈玉婷在此之前都不知道。
萧令月当然不会跟他们解释。
她没好气地看向药无尘:“你不是来查金针的事吗,我是谁跟你没关系吧?”
药无尘点头:“说的也是。”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萧令月:“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金针是哪来的吗?”
萧令月反问道:“你怎么知道金针在李嬷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