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再多半秒,就连那点红印子都要消失不见了。
温如惜:“……”
温如惜将躲在身后的小狐狸抓了起来。
“你又做了什么?”
白涂一脸心虚的抬了抬头看了眼温如惜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白依依。
他小声道:“就是不小心划了她的脸嘛……”
“不就是!不小心?!白涂是不是姐姐一天不动手,你小子就要上房揭瓦了!”白依依捏着拳头暴怒道,“你不知道姐姐的这张脸有多重要吗?!”
女人的脸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东西。
“白涂你是不是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
白依依的脸上始终挂在一层浅浅的笑容。
她的身形突然出现在了温如惜的面前。
似笑非笑的盯着温如惜。
温如惜会意,毫不犹豫的将手里头试图逃脱的白涂交了出去。
“家事,自己处理。”
白依依满意的冲她温婉一笑。
白依依仍旧是笑眯眯的。
她将白涂拎到眼前,白涂整只小狐狸浑身都在发抖。
他颤颤巍巍的道:“姐!二姐!我的好二姐姐哦!弟弟我错了!我错了!”
“啊——”
白涂的认错并没有得到白依依的原谅。
白依依表面上看似是“顾及”着白家的颜面,但实际上在她将白涂带出去一段距离之后那惨叫的声音也一点都没有减小发。
反而有愈发大的趋势。
没多久,白涂就蔫吧着狐狸尾巴,整只狐狸都仿佛失去了活着的乐趣一般,软塌塌地垂在白依依的手里。
白依依的笑容灿烂,她轻飘飘地将白涂扔到温如惜的怀里,解释道:“弟弟这东西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多打几顿就好了。”
白岩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试图抖掉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涂滚到温如惜的怀里,软软的毛发都在颤抖。
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哭,还是那种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白……白依依……你**!”
“明明……明明……伤得都没有那么重……却还要欺负我!”
“呜呜呜……我要告诉姑姑……呜呜呜……”
白依依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双手交叠在小腹,看着温柔又亲和。
她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随意。”
白涂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