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都极为注重,免得发出什么特别大的声音。
而竹屋的主屋常年关闭,顾延之就在这里面闭关,但今天主屋的大门却大开着。
师尊出关了吗?!
温如惜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就朝主屋跑去。
还不等她走近,一白衣男子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他腰间悬着一把通体雪亮的长剑,身上穿的也是玉清宫的校服,只不过与弟子服不同,他身上的这件与长老服是同一形制。
云纹从肩上淌过,又流到袖口,那挺直的腰上系着巴掌宽的月白腰带。
腕子上是什么都没有的,干干净净地连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这人的五官是冷凝的,像是一块冰被人用刀凿出来的,眉眼清晰,鼻梁挺立,好看是好看的,但就是太过于疏离,以至于让人连看都不敢多看两眼。
温如惜年纪还小,被顾延之抱回来的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大清楚,就更别说还能记得把自己带走的那个师尊长什么样子了。
但这一眼,温如惜就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师尊,玉清宫的宫主,天下敬仰的北橫君。
“师尊……”温如惜的声音很小,面对这么一个熟悉又不熟悉的男子,她心底里激动又害怕。
顾延之的脸这么多年就没变过,他低头看了眼这差不多他大腿高的小孩,才想起来这是他当年带上山的小弟子。
叫什么来着,啊,温岚吧。
“温岚。”顾延之声音很低,语调也跟他这张脸似的,冻得使人发寒。
温岚,字如惜,这字还是刚上山时,他给取的。
上山这么多年还是顾延之会这么字正腔圆地喊自己名字。
温如惜下意识的挺直了单薄的脊背,拙劣地模仿着顾延之的动作。
“……在!”温如惜靠近了顾延之,仰着头问他,“师尊是出关吗?”
顾延之一颔首,道:“是,出关了。”
两人都不是话多,一问一答后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温如惜抿了抿唇,又问:“师父的伤好了吗?”
顾延之点点头:“好了。”
作为师尊顾延之当的还真是失职,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的不足之处,静默了好一会后,他又道:“你萧师叔可还在山上?”
温如惜点点头道:“在的,弟子本来还要去找师叔的。”
顾延之道:“知道了。”
然后一把拎着温如惜的后衣领,温如惜只觉